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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魈】最弱夜叉或成最强战力 | 09-10

※ 那个男人他来了他来了他走路带风出来了!)其实很少

※ 意外赶上了七夕,病得要死却更新了我真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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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守港次日,漩涡魔神的眷属海兽果然如期而至。它在海中行进,如一条直立的巨鲸,身边刮着龙卷与旋风,愈是靠近,愈是险恶,天空翻滚着压境黑云,本是正午,却不见天日。朝南带五十千岩军守在船坞,全靠对璃月的坚定信念才没有颤抖着跪伏,他们身后还有数百浮民整装上阵,协力维持着那道摇摇欲坠的阻水堤坝。

 

「是……是魔、魔神啊!!!」浮民中有人大喊出声,他们无法分辨魔神与眷属的区别,登时引起一阵恐慌。魔神战争时期,战役不断,各地浮民饿殍无数,都在寻求强力的魔神庇护,岩神摩拉克斯也在列中。可此刻这样一喊,无疑是加剧了在场全员心中的恐惧,毕竟魔神之下,岂有对抗的凡人存活之理。

 

就在人心惶惶,眼看局面就要被不攻自破之际,金鹏大将自阵中走出,穿过人群,穿过守卫的千岩军,穿过璃月与海波怒涛间最后的壁垒,走向他的战场,平静再平静。他没有激励兵士的致辞,也没有展示宏伟壮烈的神迹。魈只是握着闪烁出金石纹理的千岩长枪向前走去,留下一个可以被记住,也可以被遗忘的背影。

 

像是这场战斗无需见证,亦无需感激。

像是他一路走来都是如此。

一条漫长而无人的道路。

 

然后,魈说:「你们今天站在这里,不是为了死,而是为了活下去。」语毕,他便挽出一个枪花,凝起一身风元素,像振翅翠鸟般踏空而出。

 

人群安静下来。

不是因为他所说的话,而是因为他说话的方式。笃定再笃定,像陈述一个事实。像是这个素未谋面、从天而降的仙人对这些流浪多年、居无定所的浮民抱持着一种毫不犹豫、缺乏迟疑的确信。确信他们来到璃月,便成为了这里的子民;确信他们会为璃月而战,就像他会为他们而战那样。

 

朝南看着破空的一道光束照在远处的海面上,想象那里便是金鹏仙人即将前往的地方,突然就明白了多年前那个漆黑又漆黑的夜晚,无妄坡上,腾蛇太元帅在火堆前话中讳莫如深的意思。

 

而他无力深究,强作精神大声道:「诸位,我方有夜叉先锋抵挡,又有千岩军精锐在侧,身后就是璃月与岩王帝君,这一役,只胜不败!千岩牢固,重嶂不移!」

 

***

 

魈其实并没有过多思虑。他见识过比这惨烈、力量悬殊的战场,不会被仅能吹起水龙的魔物吓退。正相反,血脉中的好战与杀戮在他周身围绕的浑浊元素之力中叫嚣,昨日短暂的交手便已让魈探定这海兽虚实,比起漩涡魔神奥赛尔与它毁天灭地的驭水之力,区区海兽,委实不足为惧。只是当下没有和璞鸢,毫无站位的海战也让魈难以施展,打得束手束脚。

 

而他今日来此,亦不是为了击败它。

 

「……区区……小仙,焉能阻吾霸……」那海兽蠕动着山峦般庞大身躯,从头顶口器里发出诡异的声纹。

 

魈微微蹙额,不待它讲完便已挥枪刺去,金色眼睛燃着寒火,普通攻击对这裹着水膜的巨兽来说不痛不痒,因此初手魈便已踏风使出风轮两立,破空而出,带起一道青黑交织的残影,连击过后又补重击,海兽登时被一顿猛攻带得一个趔趄,尖啸着向一侧歪去。

 

魈一击得手,也不恋战,向后退开些许,动作灵敏地闪避对方还以颜色的水龙卷,那水龙像是有着生命,一再追击,金鹏大将也不畏惧,绕开一条巨龙后便硬是持枪对上了另一头,笔直笔直冲进了水龙中心。海兽大喜,叫嚣道:「水蛟内部遍布……水刃……小夜叉不可活……」

 

可它话音刚落,就见魈已然催动着元素依附在枪尖,抬手一挑一切便在那水龙腹部撕出一道缺口,夺路而出。重获自由的风夜叉气都未喘,即便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瞳孔却因酣战扩大了数倍,魈已进入战中状态,举手投足都是厮杀搏命的狠厉,他作战的方式只攻不守,宛如伤痛无法动他分毫。

 

见这海兽已然偏离原路,魈舞动长枪,将全部风元素加诸于枪体,激得千岩长枪与元素共振,嗡鸣不止,竟在顷刻间以黛青相间的元素之力借原本枪身构筑出百余尺的元素枪尖,一端握在金鹏大将手中,另一端直戳深海。

 

「……小小风夜叉,也敢造次……」海兽见屡次攻击无果,咆哮起来,打散了一条水龙,使其内部锋利的水刃暴露风中,直朝着魈飞舞而去。

 

金鹏大将却不为所动,已然施力的动作未止,任凭水刃切割过自己的手臂、大腿和脸颊,血液飞溅中,嗡鸣着风压的长枪自海中起,闪烁着莹碧之光,挟着千钧之势横扫而来,魈大声道:「走!」

 

海兽应声而倒,它的重心被金鹏大将一记重击打散,如崩塌的巨石楼体般向璃月港一侧的山体跌去,亦是在这时,驻于山间的千岩军飞驰而出,喊着口号从山体不同的高度向金鹏大将掷出粗如手臂的铁链,那铁链如此之多,从璃月港的方向遥遥望去,宛如一条条黑龙自山间游出,被一骑当千的夜叉大将一一接过。

 

魈以长枪挑铁链,借风压带起的驱力,以迅雷之势将链锁绕过海兽庞大的躯体,引向山体的另一侧。

 

海兽立时挣扎起来,龙卷水刃不断,天空乌云翻滚,落雨不绝,可就在这空前混乱中,没有一名千岩军松开紧握铁链的手,即便链身一端早已钉死在石壁上,还有仙家术法加固,增了力道,却因术法本身脆弱,不得受击,全靠这些弱小无力的人类以血肉之躯攥住和抵挡,铁链的另一端是金鹏大将,他早在几轮无法闪避的攻势下披满大大小小的裂伤,却毫不动摇,凭一己之力将这海兽拖拽向南侧山体数里,任其如何嘶吼挣扎都不得剥离。

 

直到魈的身体撞上岩壁,他才咬牙道:「钉死!」

 

潜伏在山体另一侧的千岩军全是山间行军的好手,他们的位置始终游移,要根据金鹏仙人最后所在给铁链入钉。现在他已着山,只听一声急促的哨音传令,便已有数十位千岩军陆续赶到,手持钢钉铁锤,将魈抛出的铁链钉于石壁之上。

 

金鹏大将不得松手,必须始终在铁链这端施力才能均衡住另一侧仙法与数百余人的博力,堪堪将这如立鲸般的巨兽缚于山壁,像拉起一搜搁浅的巨轮。

 

***

 

「报!海兽已被金鹏仙人带领四百五十千岩军封于山间!动弹不得!」

 

待这道捷报随着风雨抵达港前军帐时,朝南在一派欢腾中缓缓呼出一口气,璃月港防卫战的次日终于画上句点。

 

10.

 

等待与孤独于魈而言从不陌生。他早已习惯在无休征战中应对那些潜藏在阴影里、昏昏欲眠的威胁。在梦中,他不得安宁。而当他睁开眼,同样不得安歇。

 

因此当先前一直对他避之不及的千岩军突然端着水过来问候时,魈感到茫然。

 

「金鹏仙人,您已经在此压制了数个时辰,山侧的兵士均有轮替,现在这海兽也尚未造次,您不妨休息片刻,喝些水吧?」

 

魈诧异地眨了眨眼,想,他没有担心我的理由。

 

很久很久以前,魈曾在一次伤重后被伐难勒令修养,用水牢术恶狠狠地缚在床上,她可真凶啊,仍旧年轻的金鹏大将如此想着。在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有人凶他了。天人战役期诸国合流后,唯一能让魈远远看见立刻转身就走的不是至冬的愚人众,而是蒙德的芭芭拉·佩奇。她在某种方面和伐难如出一辙,会用最可爱的表情做最凶狠的事情,还会在魈不遵医嘱的时候微笑着叫来占星师,威胁他再不卧床就把金鹏大将关进泡影里。魈这辈子没被这么对待过,连不敬仙师都没来得及说出口,已经躺在病床上怀疑人生。

 

芭芭拉这么做的时候,钟离通常都在旁边,一副非常赞同的样子,还会点头补充:「就普遍理性而言,队伍里的医师是最可怕的人,钟某只闻及过,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也是因为帝君在场,魈才不敢抵抗和乱跑,否则只要他愿意,就没人能找得到他。

 

可那时魈就困惑,并被这困惑缠了几千年,终有一日在钟离面前问出了口,正值战斗部署,钟离捧着一本书坐在被勒令休憩的魈的自室内,魈说:「钟离大人,她没有担心我的理由……」

 

那一刻,钟离眼中闪过一丝悲哀,像是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简单又简单,却始终无法被聪慧的夜叉仙人参透的秘事。

 

半晌,他放下手中书册,慢慢握住魈紧攥着被单的手,那只直到骨骼粉碎也没有松开和璞鸢的手,低声说:「担心你是不需要理由的。」

 

魈想,钟离大人说笑了,每件事都有它的理由。

 

活着的理由。

战斗的理由。

 

而今,已经没有钟离大人握着魈的手,为他解惑了。

 

「无碍,仙与人不同,不易疲累,伤情也能自愈。」魈在风雨中答道,意在拒绝,对方闻言却更像是感到宽慰,颔首说:「多亏了金鹏仙人,我们都很感激,如果不是您,这璃月港怕是要失守了。」

 

魈的诧异几乎让他的头发在风中摆出一个问号,他说:「守护人间百姓本是我的职责,谈何感恩?」况且,璃月港的危机还没有完全解除,魈能够感觉到这暂时蛰伏的海兽在暗自蓄力,或将做出最后一搏。

 

送水的兵士却笑了起来,说:「金鹏仙人的风骨,末将领教了。今日有幸能与仙人共斗,倘若以后有缘,希望还能在您麾下效力。」

 

他如此说,魈却不会答了。他想说我业障之疾深重,于凡人有害,你莫要靠近,可人家也没说要靠近,只说了效力。索性兵士也没有待他回复,点头示意后便向其他千岩军的驻地跑去。

 

魈想,凡人可真难懂啊……旅者以前也是这样,自说自话,可她也不是凡人。

 

***

 

时过晌午,海兽果然再次有了动作,它左右晃动着被缚的身体,迟缓却有力,一次又一次撼动着钢钉,与死守的千岩军和金鹏大将角力,同时,水龙再次倾巢而出,咆哮着向千岩军所在的山体一侧施压,像是这东西也在短短一日内开了智,明白自己无法与夜叉抗衡,就准备从人类阵营着手。

 

本就数日未见放晴的天宇变得更加黑暗,翻滚如墨的乌云间电闪雷鸣,白昼似是被永恒的黑夜取代。

 

千岩军虽然善战勇敢,却仍是凡胎,在水龙的攻势下传来阵阵悲鸣,魈还在压制一侧铁链,闻声面上一凛,又把视线转到天宇,只思索了一瞬便道:「传令过去,放了铁链,我来拖住它。」

 

钢钉队里的兵士忙想阻拦:「可仅凭您一人……?!」

 

魈却已然徒手扯断铁链,唤出风元素,挟着它们瞬身而去。

 

璃月港早在海兽再次异动伊始就加派人马前来增援,朝南亲自领了最后的五十千岩军来助,行至半途却见束缚巨兽的铁链已然松动,中年人脸上血色退尽,嗫嚅道:「这是最后一日,只是这数个时辰,我们都撑不下去了吗?!」

 

不想那些松动的铁链仍被牵着,竟是金鹏仙人以枪挑起首尾两端,形成一个钢铁铸造的牢笼,只见他在空中盘绕,动作很是僵硬,约是铁链负重与不休作战积攒的伤势制约了行动,却一刻不歇,仗着身形小巧,并有风元素的加持,不消一刻便将铁链错综盘绕在那海兽身上,却并不是为了重新把它绑回山间,相反,魈把它牵去了更远的方向。

 

「他……他这是要做什么?」随行的副官一脸困惑,「莫不是准备牵着这巨兽投海吧?!」

 

朝南还眯着眼睛观察他的动作,却隐隐感到一丝不妙。

 

魈自然不准备投海,可他也不能任海兽肆虐猖獗,伤人性命。人类的生命是很脆弱的。魈想。脆弱却顽强,不似仙魔,却是燎原星火、生生不息。他要把这魔物牵到更远的地方,一个可以施展而不牵连千岩军士、可以送它去死的地方。

 

「……小夜叉,孤身一人……如何与吾匹敌……」巨兽入海,已然开始恢复,这一次,它低伏身体,宛如一座浮动的沉重岛屿。

 

金鹏大将却再不与它纠缠,而是引着一段铁链向高空攀去。

 

飓风中,魈想起旅者曾问起过,为什么总以这样不顾一切的方式战斗?孤云阁的海兽之灾时,甚至说过只凭一人死守阵线这种话。


那问题让魈很诧异,他确实是这么想,因此也这么说,答道:「沙场之上见生死,我若留手,死的就可能是别人。」重要的人。不能失去的人。

 

彼时派蒙还在,拍打着透明的翅膀在空中抄起手臂,噘着嘴追问:「难道魈就没有可以依赖的战友吗?」

 

有过。魈垂下眼睛,想。

他没有回答。

 

朝南的眼睛瞪大了,像是终于意识到这本该一无是处的风夜叉是何打算,大喊道:「都退开,快让崖上的将士都往后退,他要引雷!!!」

 

众人惊骇间,魈已然行至高空,以自身的元素之力包裹住高举的长枪,霎时黑暗的天宇闪烁出萤火般光辉,直冲云霄。那是一个信号,也是一个请求。

 

黑暗中,风夜叉俯瞰而来的眼睛被疾驰的紫色雷电点亮,少年仙人绝美的脸上无悲无喜,像是他降世,就是罗刹孤星,恶鬼夺命。像是这种以自身为引降下雷灾的危险战法于他而言不过是又一场战斗中的又一步险棋。像是如果还有一次,他仍会如此选择,这一次、下一次、无数次。

 

「我并不是孤身一人。」魈垂眸望过来,冷声说,致命却傲然,接着,他抬眼望向千里之外的天空,喊道:「浮舍!!!」

 



惊雷如期而至。

 



***

 

直到坠落时,魈都在想,浮舍这是放了水的雷,之后一定要找他理论。

 

海兽遭到怒雷之灾直击,已然去了半条性命,却抖动着准备孤注一掷做最后的困兽之斗。它的身体逐渐膨胀,像是从内部鼓吹开来,为避免在此刻遭受攻击,还唤出一层薄而坚韧的水膜包裹。魈见识过这阵仗,当年奥赛尔被深渊吞没前也是如此自爆的,一波带走了整个云来海以南的大地图。

 

得阻止它!

 

金鹏大将想到,便不顾撕心裂肺的灼伤之痛,一转体势,以千岩长枪借坠落之力戳向那水膜,可巨响过后,水膜无损,长枪应声而断,它早在战中经历了太多元素洗礼,碳化严重,再不堪这最后的一击。

 

不远处山间的朝南与幸存的千岩军俱是满面惊恐,他们虽未见识过,却听闻魔神陨灭时引发的元素爆发足以毁天灭地,而这眷属此刻的作态,与描述中即将引发灾厄的覆灭如出一辙。

 

千岩长枪已断。

 

魈在呼吸下轻叹。却并不是因为绝望抑或担忧。

 

他垂下眼睛,像是感知到了些什么。熟稔又熟稔,甚至无需去望便能觉察。仙人在鏖战后脸色苍白,有些不甘,更多的却是释然,喃喃说:「三日之期已到,岩王帝君,绝不悖契。」

 

接着,金鹏大将蓦地在空中抬手,罔顾手臂已然被雷灾灼得几近焦黑,唤道:「枪来!」

 

鸢鸟破空发出一声尖啸,一如当年初成便挣脱万物桎梏般,挣脱旧主,回应魈的呼唤飞驰而来,一路荧光闪烁,宛如意为毁灭的碧色彗星。甫一入新主之手便光芒大作,枪头激烈地嗡鸣着。

 

而魈。

魈手持凝碧长枪,在逐渐有光刺透的天宇中单手附面,青黑色元素在他面前聚拢,化作令神魔妖精睹之胆寒的傩面。

 

他说:「靖妖傩舞。」

 

就在无坚不摧的水膜于千年鸢枪下碎裂时,陨天苍岩星随着「天动万象」之辞降下。天星坠落前,魈仍以和璞鸢将这海兽钉死原地,动弹不得。


滔天巨浪里,他转过头来,望向自璃月港的方向踏着空气信步而来,神装素裹的杀伐之神摩拉克斯,看到他周身缠绕着岩晶纹理,双臂隐藏着石罚之秘,眼睛冰冷一如凛冬。

 

摩拉克斯也望着他。

 

魈在风压中瞬目,恍然间,像是回到那个一切都在变好,也在变糟的黎明。天理陨灭时,天空岛分崩离析,各阵都在骤来失重中拼命捞人。可谓八仙过海各显神通,雷电将军径直破空开启了雷元素的传送屏障,见人就兜,迅如雷霆,而巴巴托斯见特瓦林空中载人数量不足,自己也百年不遇地幻化了龙型,至冬女皇不知使了什么神通法,使存活的愚人众背后生出冰之翼,还驱起一条巨大的冰蛇游走半空。


从魈坠落的角度无法观察到混在须弥、枫丹,与纳塔阵里的荧。他受伤太重、也太累了。疲惫像黑色的水一样在他皮肤与骨骼的夹缝间流淌。可意识消散前,魈看到一条冲破云层向自己俯冲而来的金色巨龙,岩之龙,周身围绕着逐渐碎裂的岩障纹理,鳞片锐利一如刀锋,而它背后,是一片湛蓝湛蓝,宛如浅海的冬日晴空。

 



TBC


写在后面:

哇这里其实是我最想写得部分之一,看在我这么努力带病更新的份上,留言说说感受吧———— 我真的很想很想知道!


虽然中途一直在卡文,守港的三日之战其实也和大纲最初的内容不太一样,可是现在的成品我也相对满意的———(挠头

那个男人也终于能本体出场了!一上来就砸了块石头,意不意外,开不开心?

其实这个故事比预期中写得要长和慢很多,现在我也不知道它会走多远了,也感谢大家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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